毒花花花毒

似水流年或者毒花花
剧圈+前坑在港圈
是业余唱歌的,这边就是玩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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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miflo】(前后无意义)跳跳糖

如题,是糖,很无聊无意义

(我本来就不写刀)

主要是Flo视角(神经病米粉视角)看米,很幼的米开来

很短,因为我只是觉得我想写点什么,在我打这段字的时候我都不知道后面的剧情是什么,我的大纲:跳跳糖,米弗,甜,没了

无脑的平行世界在一起的米弗罢了,全是脑的,如有不适直接退出

深夜上头(现在1:48,嘿嘿)现在让我们跟着脑洞飞吧

没有粉丝送跳跳糖,是作者在吃跳跳糖(?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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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噢!凉快了!”Florent大声发表着对空调的评价。

他们刚刚一起开了演唱会,在远远的东亚,坐飞机要十个小时。十个小时是什么概念呢?就是你可以在飞机上吃了睡,睡了吃,看两部电影看睡着醒过来发现还有很久的那种。快下飞机的时候,意大利人还是一副困的不省人事的样子。即使Florent已经讲了好几句,几乎把手机都怼到脸上,Mikele才勉强知道对方要干什么,于是就出现了那个双眼无神的MIkele朝着镜头打招呼的快拍。下了飞机,人们才发现自己早已满身冷汗,背上全被汗水浸湿。到了酒店的冷气里,Mikele本来就怕冷,这下把自己裹得更紧,一个金色的小团深深嵌入外套领子。

“被子和空调更配噢!”Mikele说着,钻进了被子。

于是,就像和被子长在一起了一样,团子是意大利馅的,只有你去咬了,这馅才会流出来。被子皮的也一样。

Florent咬了一下露出来的一点金色毛发,团子就动了起来。

“买了点啥回来了?”

“鸭腿,你喜欢的。”

“耶!”Mikele软绵绵的感叹了一句。

“流沙包!”

“耶!”

“还有......这个......JinTiao?”

“啊?这是什么。”Mikele终于坐了起来。

“刚刚碰到的粉丝送的。”Florent拿着花花绿绿的包装袋翻看着。

“这里画了一个葡萄,是葡萄味的。”Mikele把头搁在爱人肩上。

“她们说,这个糖会跳。”

“啊?是糖跳还是我跳,还是糖跳了我会跳,还是我跳了糖就会跳?”Mikele一下就来了兴趣,“快拆开试试!”

这糖不一般,像一堆渣子似的,两位外国友人有些疑惑,倒出了一点在手上。

“我先来!”Mikele用手指沾了一点塞到嘴里。

还和之前一样呢......Florent想着,之前Mikele住在他家时,馋了甚至会去倒一点盐到手上,用手指蘸着舔,像是有人故意惩罚他不能吃零食似的,还“节省”着把手心也舔舔。

“噼噼啪啪的,”Mikele说着,嘴里也噼噼啪啪的,他伸着舌头笑着,“你看,真的能跳吧!”

Florent也捻起来一点倒在嘴里。噼噼啪啪的,确实,很有趣。

“你觉得这糖更喜欢谁?”

Mikele奇怪地看了一眼,“嗯?”

“这糖会喜欢谁呢?”Florent重复了一遍。

“哈哈!喜欢我!”Mikele舔着手掌心,把糖嚼得噼啪作响。南意人总有这种时时刻刻都莫名其妙开心的天赋,已经四十多的人,满头金发似乎都在高兴的跳舞。

这画面是极其治愈的,Florent不自觉的也带着满脸笑容。

“卡巴卡巴噼噼啪啪”

“我们来做个实验!”Florent脸上闪过一丝狡猾的神色。

“什么?”Mikele还在舔手指。

“做个实验!”Florent大声喊着。

于是Mikele就看到Florent倒了一把糖在嘴里,接着就飞速朝自己逼近,直到......

Mikele感到嘴里一阵酥麻的跳动,甜的,热的。手指穿过金发,腰上环绕着爱人的体温;睫毛在交叉,气息在交换。

“怎么样,谁嘴里的糖多?”法国人笑着,焦糖色的眼睛凝望着,不知由多少层情深熬制而成。

“我的多!”Mikele脑子有点短路,但他还是第一时间大声喊了出来。

“是吗?我觉得我的多!”

“那就再来一次!”Mikele也含了一口糖,把满脑子坏主意的爱人推倒在床上。“实验开始!”他大声宣布着。

夜晚总是美丽的,窗外灯光闪烁,人口密度大的地方的夜晚总是这样。没有星星,但有灯光。酒店中有这么一盏灯光,映照着甜蜜的气息和脸庞。

睡觉吧,2:48了,我们都又玩了一个小时。Florent说着。

好吧,Mikele终于躺下了。

“晚安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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